一、中央决策行动

• 李瑞环说：“要彻底查清和整顿书刊和音像市场，这些‘精神鸦片’一经发现，就要坚决收缴销毁。”
• 李瑞环明确提出：“对‘扫黄’问题要下决心、下力量抓出成效，绝不手软！”
• 李铁映强调指出：“整顿清理书报刊和音像制品市场，关系到社会安定，关系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李瑞环传达中央扫黄指示

1989年7月17日，全国宣传部长会议在北京西山隆重召开。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宣传部长和首都主要新闻、文化、出版单位的负责人出席会议。

当时，刚刚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李瑞环主管意识形态工作。他在这次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

李瑞环说：

目前，传播色情淫秽、暴力凶杀、封建迷信等庸俗低级的书刊和音像制品泛滥成灾、屡禁不绝，造成严重的精神污染，毒害人们的灵魂，腐蚀青少年一代。要彻底查清和整顿书刊和音像市场，这些“精神鸦片”一经发现，就要坚决收缴销毁。

在李瑞环座位的旁边，坐着刚刚当选为中央总书记的江泽民和国务院总理李鹏。

显然，李瑞环的这些话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意见，而且是中国最高决策层发出的号令。

接着，李瑞环传达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扫黄”指示，他明确提出：

对“扫黄”问题要下决心、下力量抓出成效，绝不手软！

会上，李瑞环用响亮的声音，向大家发出号召：

彻底扫除反动的、黄色的出版物和音像制品！

黄色淫秽象征腐化堕落，任何一个国家，不禁止黄色淫秽物品泛滥，民族素质的提高，社会秩序的维持，道德文明的建设都无从谈起。

中国大陆黄色淫秽物品泛滥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基本是从沿海到内地，从城市到农村，从公共场所到家庭，由小到大，由少到多，由低到高，由点到面蔓延开来的。

从1983年开始，警方就接连不断地开始了“扫黄打非”行动。

然而，黄色淫秽物品随着商品经济大潮奔涌，不仅屡禁不绝，反而像割韭菜一样越割越冒，越冒越多，以致甚嚣尘上。

当时，多数制黄贩黄犯罪分子行动极为诡秘，加之全社会的强化四项基本原则和“两个文明”建设教育、黄色淫秽物品市场在数年内不“景气”，黄色淫秽物品基本转入地下渠道。但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崛起，传播、运输载体的日益现代化，制黄贩黄的犯罪分子特别是犯罪团伙向“集约化经营”方向发展，黄浪浊流不时“回潮”，再度呈现三大新趋势：从品种和质量上看，向高、精、全发展。

1988年9月10日，公安部、新闻出版署发出《关于继续查缴淫秽出版物和非法出版物的通知》。

“通知”指出：

最近以来，各地新闻出版、公安部门根据国务院指示，在查缴淫秽、色情出版物，打击非法出版活动中，采取了有力措施，做了大量的工作，严惩了违法犯罪分子，使图书市场的秩序有了一定的好转。但是，在一些城市中，已经明令查禁的淫秽、色情出版物仍在高价出售，非法出版活动又有所抬头，给社会带来严重危害。

为深入贯彻中央关于查禁淫秽、色情出版物和严厉打击非法出版活动的精神，进一步做好这项工作，“通知”指出：

一、各地接到通知后，请即向党委、政府汇报，会同本地工商、广播电影电视、文化、市场管理、财政、税务等有关部门，继续做好对已通知查禁的淫秽、色情出版物及停售的非法出版物的查缴工作，坚决制止其继续传播。

二、各地应利用各种形式，宣传国家关于查禁淫秽、色情出版物和非法出版物的法规，对主动交出淫秽、色情书刊和非法出版物者，可视情不追究其责任（正式出版社出版的这类书刊，经济损失由该出版社承担）。对隐匿不交，继续从事翻印、批发、销售、出租淫秽、色情书刊和非法出版物的单位和个人，没收其全部淫秽、色情书刊和非法出版物，处以所印、所售、所租图书总金额二十倍以上罚款，并建议工商部门吊销其营业执照。触犯刑律者，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三、各地要进一步采取有效措施，如设立检举电话、信箱，鼓励群众对从事淫秽、色情书刊和非法出版物传播活动的单位和个人进行检举。凡检举属实者，要在确保检举人安全的前提下予以表扬，并给予适当的物质奖励。奖金来源由新闻出版局与当地财政、工商等有关部门协商从罚款中解决。

四、各地在查缴工作中，要特别注意当前淫秽、色情出版物和非法出版物在制作、传播中行动隐蔽、手段多变等特点，采取相应对策，互通信息，及时查证，果断行动，严厉打击传播淫秽、色情出版物和非法出版的违法犯罪活动请各地将查缴情况及时报告新闻出版署和公安部。

到20世纪90年代初，几乎是淫秽录像带、录音带、报刊、书籍、画片、扑克等一齐泛滥。由黄毒泛滥诱发的赌博、走私、吸毒、卖淫嫖娼、流氓盗窃、抢劫等社会丑恶现象和刑事犯罪活动，形成了滚滚黄浪浊流，猛烈冲击着中华民族道德文明堤坝，成为败坏社会风气，毒害青少年，破坏社会安定的一大公害。因此，一场席卷神州大地的“大扫黄”势在必行。

国务院召开会议做出部署

1989年8月24日，党中央、国务院召开的全国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电话会议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进一步动员起来，加强领导，严格执行政策，精心组织，集中力量在国庆节前对书报刊和音像市场进行一次全面的整顿、清理，一手抓“扫黄”，一手抓繁荣文艺，以文化市场健康、繁荣的崭新面貌，迎接国庆40周年。

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李瑞环，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李铁映出席会议并讲话。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书记处书记丁关根主持会议。

出席这次全国电话会议北京主会场的，有十几个中央有关部委和北京市的负责人，出席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分会场的，有各省区市党委和政府的主要负责人及有关厅局的负责人。

会议指出，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各地认真开展了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的工作，“扫黄”取得了初步成效。为了及时交流情况，总结经验，进一步明确政策，把“扫黄”工作引向深入，党中央、国务院召开了这次电话会议。

李铁映在会上就充分认识整顿、清理书报刊和音像市场的必要性，整顿清理的重点和工作部署，以及加强组织领导、各方协商配合等问题发表了意见。

李铁映强调指出：

整顿清理书报刊和音像制品市场，关系到社会安定，关系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关系到青少年一代的健康成长，关系到国家的长治久安。我们必须从这样的高度来认识，抓住当前的有利时机，把这项工作一抓到底，抓出成效。

他说，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清除各种“精神毒品”和“文化垃圾”，创造良好的社会风气和社会环境，是保证改革开放顺利进行的一个重要条件。我们将继续坚定不移地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努力促进文化艺术的进一步繁荣。

李铁映指出，查禁“精神毒品”，扫除“文化垃圾”，依法管理好书报刊及音像市场，是一项长期的文化建设任务。这次清理的重点，是取缔宣扬淫秽、色情、凶杀、暴力的出版物，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扫黄”。按规定应当取缔的出版物，各地要立即采取措施予以封存，以净化市场。同时，按照规定的权限和谁主管谁负责的原则，由有关部门尽快确认定性，通报全国查处，化浆销毁，并报中央有关部门备案。

对市场上查出的问题，要顺藤摸瓜，进一步追查有关的出版、印制单位及其领导者的责任，要区别情况，分别予以批评教育和经济的、行政的处罚，触犯法律的必须依法追究法律责任，是党员的必须依照党规党纪处理。

在整顿、清理的同时，对现有报刊和出版社要整顿，解决过多过滥的问题，着重提高质量，力求布局合理。对销售书报刊的集体、个体单位要进行全面清理。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必须严格掌握政策，依法办事。

李铁映要求：

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的工作，涉及到党委和政府的许多部门。为了把这项工作做好，一定要加强组织领导。现已成立了全国整顿清理书报刊及音像市场工作小组，具体负责这项工作的组织、协调。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应当确定一位主要负责同志亲自挂帅，并且成立相应的班子来抓，在党委和政府的统一领导下，协调各个方面的力量，共同做好这项工作。

在这次全国电话会议上，李瑞环指出，整顿、清理书报刊和音像市场，要充分发动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工会、共青团、妇联等群众团体要积极行动起来，教师、学生家长和各界群众也要动员起来，积极配合有关部门的清查整顿，自觉抵制“精神毒品”的传播。报刊、广播、电视等新闻舆论机构，要揭露各种淫秽色情出版物、反动出版物所造成的严重危害，宣传整顿、清理工作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宣传中央的有关政策，以动员广大群众，震慑违法犯罪分子。

李瑞环就如何加强领导问题作重要讲话。他说：

各级党委要高度重视。“扫黄”是广大群众普遍关心、坚决要求办好的一件大事。这次整顿清理书刊和音像市场，必须查禁宣扬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反动政治书籍，但当前的重点是“扫黄”，即清查和取缔各种宣传淫秽、色情、暴力和封建迷信的出版物和音像制品。淫秽书刊和音像制品的泛滥，既是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的结果，又为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泛滥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扫黄”是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各级党委和人民政府，务必体察民意，顺乎民心，充分认识黄色书刊、音像制品的危害性和“扫黄”的必要性，态度坚决、毫不手软地把这件事情抓好。

李瑞环指出，要认真掌握政策界限。“扫黄”这件事，能不能搞好，达到预期目的，取决于搞准，即明确是非界限，严格执行政策。当前，要注意两个方面：还没有发动起来的地方，领导务必深入动员，克服各种阻力，尽快形成“扫黄”局面；已经发动起来的地方，要认真掌握政策界限，防止和避免乱扫一气。

中央要求各地区、各部门既要态度坚决，又要从一开始就注意政策，做到了这两条，我们就能取得“扫黄”工作的胜利。

李瑞环最后强调，要把“扫黄”同繁荣文艺、活跃群众文化生活结合起来。“扫黄”的目的是为了繁荣文艺，而不是打击文艺。只有把文艺繁荣起来，把群众文化生活活跃起来，群众才能真正满意，“扫黄”成果才能真正巩固。今年10月1日，是国庆40周年，我们要围绕庆祝建国40周年，一手抓“扫黄”，净化社会环境；一手抓繁荣，活跃文化生活。各种舆论手段和文化阵地，要充分报道和反映建国40年来的巨大变化，理直气壮地宣传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各项事业取得的辉煌成就。要提供更多健康向上、丰富多彩、生动活泼的文化生活，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

北京市副市长何鲁丽、上海市委副书记陈至立、广东省副省长卢钟鹤、湖南省副省长王向天、山西省委副书记王茂林，分别在本地会场介绍前段工作的情况、经验和下步打算。

8月底，中共中央成立全国整顿清理书报刊和音像市场工作小组。

李瑞环出席沿海四省座谈会

1989年9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李瑞环出席南方沿海四省“扫黄”座谈会。

这次座谈会是9月10日至11日在广州召开的，是8月24日全国“扫黄”电话会议以后，检查重点地区的贯彻情况，进一步狠抓落实的工作会议。

参加座谈会的广东、福建、浙江、海南省的负责人介绍了“扫黄”工作的情况和打算。国务院副秘书长、全国整顿清理书报刊及录像市场领导小组组长刘忠德、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李彦、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刘杲出席座谈会并发了言。

李瑞环主持座谈会并在会上作重要讲话。李瑞环强调，“扫黄”工作已在全国范围内全面铺开，必须乘势而上，加强领导，抓紧落实，把工作引向深入。

在谈到全国“扫黄”工作进展情况的时候，李瑞环指出：

各级领导对这项工作都很重视，大多数地区都由党政负责同志亲自挂帅，做了大量的工作。广大群众一致表示坚决拥护与热烈支持，已初步形成了“扫黄”的气候。各地区、各部门对政策界限掌握得比较稳，“扫黄”工作发展健康，势头比较好。但是，这项工作刚刚开始，对成绩不可估计过高。当务之急是，各级领导要再加一把劲，乘势而上，把工作抓紧抓实。“扫黄”是当前贯彻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精神的一项重要任务，对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搞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以及保证改革开放的健康发展，都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一定要一抓到底，取得实效，防止半途而废。

李瑞环说：

我们的许多事情常常是失之于抓得不实。当前“扫黄”的关键，是克服某些领导干部的飘浮作风，加强具体指导。有关领导同志要深入“扫黄”第一线，进行一次认真的检查，对发现的问题及时采取措施，一件件地加以解决。要进一步发动群众关心、支持这项工作，并与专门力量结合起来，形成拒黄光荣、嗜黄可耻、贩黄有罪的强大社会舆论，造成黄色的东西一露头，就“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局面。宣传、文化、出版、工商、税务、公安、海关、边防、教育等部门和群众团体要齐心协力，从全局出发，积极主动承担任务。各级党委和政府要统一领导，做好组织协调工作。

李瑞环接着指出：当前，“扫黄”工作的重点是集中力量解决“黄源”问题。一些沿海地区的城镇，大量走私和制作淫秽录像、书刊，推销到内地，祸害全国，必须下决心拔掉这些“黑据点”。沿海和内地的一些出版社、印刷厂和书商，大量编辑出版、印刷不堪入目的淫秽读物、低级庸俗读物和黄色录像带，并且有一套组织严密的地下发行网络，对此必须彻底加以整顿。坏书要收缴封存，出版社、印刷厂要关闭，责任者要查处。各地各单位都要结合实际，研究确定自己的重点。

李瑞环要求各地要抓一批“扫黄”案例。对那些具有典型意义的案例要抓紧严肃处理，并大张旗鼓地加以宣传，以显示领导的决心，鼓舞群众，震慑坏人。要认真贯彻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立功者赎罪，立大功者受奖”的政策，既要坚决扭转过去那种以经济处罚代替法律惩办和重罪轻判的偏向，把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又要对那些坦白自首、认罪态度较好的人从宽处理，给以出路，尽可能地教育和挽救更多的人。

李瑞环再次强调：

在狠抓“扫黄”的同时，要抓好繁荣文艺和活跃群众文化生活，用健康的、群众喜闻乐见的东西来占领群众思想文化阵地。这是更加繁重的任务，必须下力量认真解决好。国庆40周年的宣传和文艺活动，各地已做了大量工作，希望精心再精心，力争使更多的群众高兴、满意。

在广东期间，李瑞环还分别由林若、叶选平等省委负责人陪同，到广州、佛山、中山、珠海、深圳等地就两个文明建设问题进行了考察。

李瑞环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广东变化很大，发展很快，证明了改革、开放的方针是完全正确的。我们讲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强调“扫黄”，打击经济犯罪，是有利于改革开放的，改革开放是历史的趋势，人民的愿望，也是克服困难、推进现代化建设的根本出路。

李瑞环还饶有兴趣地参观了广州南华西街精神文明建设和深圳华侨城锦绣中华微缩景区。他指出，对外开放地区，特别要注意抓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提高人民素质，弘扬民族文化，不仅能够抵制淫秽、低级庸俗东西的冲击，而且有助于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保证改革、开放的健康发展。

全国各地积极宣传扫黄政策

1989年7月，中央做出“扫黄”的决定以后，全国各地各级政府把取缔宣扬淫秽、色情、凶杀暴力的出版物作为“扫黄”战争的重点，积极宣传中央的扫黄政策。

在当时，在神州大地，处处可见宣传“扫黄”的巨大标语，横幅。专栏橱窗，电影院的幻灯都报道了“扫黄”斗争的重要意义，许多有关“扫黄”的宣传材料也通过当地干部，工作队队员之手，及时送到群众手中。

经过各级政府和“扫黄”工作队的大力宣传，全国各地的干部和群众在思想上都受到很大的震动。

湖北省的一个基层干部十分欣慰地说：

如果听任黄色书刊、录像泛滥下去，这些文化垃圾将会给祖国的下一代造成极大的危害，也会影响到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现在中央做出扫黄的英明决策，我举双手赞成。

还有的干部说：

如果不消除“黄毒”，我们的子女就会深受“黄毒”之害，那将会后患无穷。党中央这次做出的扫黄决策，利国利民，是真正在为人民群众办好事，大家都很欢迎。

有些群众深有感触地说：

黄书黄带子祸国殃民，是社会的一大公害。现在中央要扫黄，我们都很高兴。我们一定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政府的扫黄工作。

黄贩子传播“黄毒”是有一定市场的。一些人精神空虚，追求刺激，所以黄贩子就推销这些描写与性有关的书，去迎合他们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心理。可见，不但要严厉打击“制黄”、“贩黄”分子，还要查处那些喜欢看黄色书刊、黄色录像带的人，开展全民性的教育，只有这样，扫黄工作才能取得理想的效果。

“扫黄”行动开始以后，广大人民群众以高度的热情，主动、积极地投身到“扫黄”斗争的行动中。他们积极向“扫黄”工作组举报卖淫嫖娼等线索，有些群众还亲自扭送卖淫嫖娼人员到派出所。

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有不少曾经从事制黄、贩黄活动的不法分子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在万般无奈之下，主动前来投案自首。

8月1日，呼和浩特市政府组织公安、文化、工商、市容等部门，认真清理整顿文化市场，收缴一批黄色书刊、录像带、赌具、违禁物品，一些犯罪分子落入法网。广大市民为此拍手称快。

由于一些不法分子趁机活跃起来，黄色书刊、淫秽物品陆续流入这个边疆城市，赌博等丑恶现象也屡禁不绝。早在7月24日，呼和浩特公安即根据市政府的指示，会同各有关部门负责人对新华广场进行了清理整顿，同时也对大街小巷进行了认真的清查。

市公安局抓获赌博犯，破获传播淫秽物品案件，查获黄色录像带，淫秽书刊，并查封各种待查书刊。

8月3日，持续3天的天津市大规模的“扫黄”战收到了显著成效，书刊市场得到了明显的净化。

从7月28日开始，天津市委、市政府组织公安、工商、文化等部门，认真清理整顿书刊及音像市场。共清查687个书刊摊点和近千个音像销售网点，没收国家明令查禁的书刊及非法出版物，查封书刊，没收录音带、录像带，封存音像带，取缔无照摊点等。

从7月15日开始，长沙市组织100多名公安、工商、城管、文化和广播电视部门的执法人员，对书刊、音像销售摊点全面进行检查和清理，收缴了宣传资产阶级自由化及有淫秽内容的非法出版物、录音带、录像带；对销售违禁书刊的长沙市邮政局五一路支局书刊发行站处以罚款500元，并责成其写出检查；公安部门收审了3名外地来长沙经营违禁书刊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