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中

达回爬上乌拉尔的高冈,哈哈,

紫色的黄昏罩,三千里路的松林;

这边是亚细亚,那边是欧罗巴——

巨蟒似的青烟蜒,蜒上了乌拉山顶。

回望你那从来处的东——啊东方!

那一顶没有颜色的睡帽——西伯利亚,

深林住一个焦黄的老儿头——啊老黄,

你睡够了啊,为什么老是这欠哈?

再着那欧罗巴:堪怜的破罗马

拿破仑的铁蹄,威廉皇的炮弹花;

莱茵河边的青□:一个折烂了的玩偶□家!

阿尔帕斯的白雪,啊,莫斯科的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