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关于四清问题的讨论》，1964 年 12 月 20 日。见 1967 年出版的《学

习文选》第四册，第 56 页。

《陈永贵在批陈大会上的插话》，1971 年 5 月 25 日。
资料来源于 1991 年 8 月 30

日我对陈永贵的长子陈明珠的采访。其他一些陈永贵的熟人也向我做过类似的描述。另见权延赤：《陶铸在“文化大革命”中》，第 62 页。
以新华社 1986 年 3 月发布的陈永贵逝世，“终年 72 岁”的消息推

算，陈永贵应生于 1914 年。昔阳县氮肥厂干部秦怀录在他的《陈永贵沉浮

录》一文中也将陈永贵的生日定在 1914 年正月初一。昔阳县办公室编纂的

《昔阳人物》和昔阳合作化史办公室整理的《陈永贵传》则将陈永贵的生日为 1915 年正月初一。考虑到陈永贵习惯以虚岁计算自己的年龄，定在 1915 年似乎更为合理。

据燕凌在《大寨高风》一书中介绍，陈永贵的父亲卖掉老婆孩子后在大寨换下一小块荒山地。不过陈永贵一直说他“房无一间、地无一垄”。无论如何，陈氏父子当长工，成分为雇农，这一点是没有争议的。另外，陈永贵多次公开说到自己八岁起给地主放牛，以周岁计算则为七岁。
据燕凌著《大寨高风》：陈永贵的大伯靠讨饭度日葬身于黄河滩上。其四叔在太原做工，被日本扔进矾窑烧瓦。其五叔精神失常，被人砸死在荒山上。
昔阳县志办公室所编《昔阳人物》中的“陈永贵”条称：其父自杀于 1940

年。是年陈永贵应为 25 岁。正在写“第一个大寨县”一书的李志明与陈永贵私交颇深，他给我讲了一个传闻：陈氏父子关系不睦，一天吵翻了，陈永贵还动了手，陈志如遂自杀。如此，陈志如也应死于陈永贵成年之后。秦怀录则坚称陈志如死于 20 年代，并告诉我他反复调查过。秦怀录对陈永贵的早期生活极熟，他的说法也与陈永贵幼年由一位寡妇带大的经历更吻合，故从秦。
据《昔阳人物》，寡妇的名字应当叫李月妮。
秦怀录、文红斌：《陈永贵沉浮录》，《黄河》双月刊 1989 年第 5

期。以下引文出处同此。
莎荫、范银怀：《大寨之路》、《人民日报》1964 年 2 月 10 日。
参见范银怀：《大寨〈内参〉引发的轩然大波》，《百年潮》杂志 1999

年第 3 期。

范银怀曾于 1964 年查阅陈永贵的档案，他写道：“在‘参加过什么反动组织’一栏内，写有‘兴亚会’。这是意外的发现。”

《昔阳人物志》载：“因陈永贵送到日伪据点的情报尽是糊弄搪塞

之词，被宪兵队以通匪罪名严刑拷打”。1971 年 5 月 23 日下午陈永贵在批陈(伯达)大会上的发言中提到：“⋯⋯有一次在大寨展览馆发现我在四三年因送粮被敌人抓捕过，⋯⋯”两种在被捕原因上说法不一，从陈。

见秦怀录、文红斌：《陈永贵沉浮录》，《黄河》双月刊，1989 年第

期。语法上稍有改动。

《陈永贵同志的报告》，1964 年 1 月 19 日北京市农工委翻印。
《陈永贵同志在甘肃省农业学大寨经验交流会议上的讲话》，1973

年 9 月 30 日。

劳力好、土地好、耕畜好、工具好。

17．1991 年 8 月 28 日上午我采防郭凤莲时的笔记。下一段引文出处同此。

引自《大寨支部学习璩寨支部领导工作的先进经验运用宣传推动了各项工作的总结》，1953 年 7 月 17 日。
参阅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上卷九、十五两章。
《一区大寨农业社初步试行短期包工的情况》，1953 年 6 月 21 日。
《大寨支部学习璩支部领导工作的先进经验运用宣传推动了各种工作的总结》，1953 年 7 月 17 日。
同注 20。
同注 21。
关于统购统销和“炸药”之就可参阅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第 255 页至 267 页。关于农民自杀的情况可参阅林蕴晖、范守

信、张弓著《凯歌进行的时期》第 537 页，河南人民出版社。25．对整个过程陈永贵曾多次详细描述过，见《红太阳照亮了大寨前

进的道路》(1967 年)等。

《人民日报》1964 年 2 月 10 日。
《机会主义的邪气垮下去，社会主义的正气升上来》一文按语。
中共八大《关于政治报告的决议》。
《党史研究》1987 年第 1 期，第 1 页。
转引自《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第 265

页。首都《史学革命》编辑部主编，1969 年 7 月。
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文化大革命的起源》，第二卷第 118

页。河北人民出版社。
见第六章《农业学大寨》，第 137

页。该书由山西省社科院编写出版。所引文字据作者说也是引自当时的档案材料，不过我未查到，故转引。需要说明的是：大跃进时期未经被报道人的同意胡编乱造的文章并不少见，这几段引文未必真实地表现了陈永贵在当时的态度。
《大寨红旗的升起与坠落》第 16 页。
《陈永贵在鸣放洗澡会上的发言》1963 年 12

月。《陈永贵在北方会议上的发言》1970 年 9 月 9 日。
同上。
几段引文的出处是：《陈永贵在山西农业学大寨抓革命促生产会议上的报告》(1969

年 11 月 13 日)、《陈永贵在陕西省委召开的干部会议上的

讲话》(1973 年 10 月 5 日)。

《陈永贵在全国农业机械化会议上的发言，(1971 年)。
两段引文均出自《陈永贵同志在甘肃省农业大学大寨经验交流会议上的讲话》(1973)。
见注 14。
见注 36 第二条。
见注 38。请注意：陈永贵讲历史有随朝流改事实的现象，而 30

多年过去，当时某人说过什么话之类的细节又很难核对，故采用了陈永贵本人的说话，请读者明鉴。
同上。
《人民日报》，1964 年 2 月 10 日。
引自昔阳县委永久卷第 46 卷，1961 年 12 月。
同上。
见 1968 年 9 月 5

日《陈永贵在昔阳县、社两级干部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大会上的讲话》。本事件中的引文均出于此。
《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 425 页。
《关于农业合作社干部必须参加生产劳动的指示》，中共中央，1957年 9 月

25 日。
张广友：《风尘墨踪》第 46 页。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第 293 页。
胡绳主编：《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第 396 页。

52．《邓小平文选》(1938-1965)，人民出版社 1989 年版，第 305 页。

洛厄尔·迪特默：《刘少奇》，第 82 页。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第 306 页。
胡绳主编，《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第 405 页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693 页。
陈永贵国曾在许多场合下追述这段情节，见注 23，注 38，注 14 等。
本节关于“三不要”的引文均出自《红太阳照了大寨前进的道路》(1967 年 9

月)、《陈永贵在人大会堂的报告》(1964 年 1 月)、《陈永贵在山西省第二届党的代表大会上的发言》(1965 年 9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