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贝尔
亚历山大·贝尔,电话的发明者,为世界电信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1847年3月3日,贝尔出生于苏格兰的爱丁堡。父亲和祖父都是著名的语音学家,他们在聋哑人中间工作过很多年,对人体发声器官的构造、功能和人们的听觉特点都有很深入的研究。贝尔的父亲还创造出一套借助手势、口型来表达思想感情的“哑语”,给聋哑人带来了很大的方便。父亲也因此在语音学界很有名气。贝尔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自然对语音学方面的知识不会陌生。父亲希望他能够继承父业。长大后,贝尔进入爱丁堡大学攻读语音学。1867年大学毕业以后,贝尔又进入伦敦大学深造,继续攻读语音学。
毕业以后,贝尔接受英国波士顿大学的聘请,来到大西洋彼岸,成了一名语音学教授。父亲这时已经是一位有很高知名度的语音问题专家。父子两人后来在波士顿开办了一所聋哑学校,一边帮助聋哑人克服不能说话的困难,一边研究、试验助听器。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帮助聋哑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贝尔在自己家中成立了一个小型实验室,研究语音方面的问题。他想发明一种聋哑人用的“可视语言”。他的初步设想是在纸上复制出语音声波的振动,从而让聋哑人从波形曲线看出“话”来。试验最后没有成功。但他在试验中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电流接通和截止的时候,螺旋线圈有噪声发出,就好像发送莫尔斯电码的“滴答”声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这是一个很小的细节,但贝尔没有放过它,他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重复试验了许多次,结果都一样。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贝尔的脑海中出现了:如果能够使电流强度的变化模拟出声波的变化,那么不就可以用电流传送语音了吗?
这是一个大胆的天才设想。当贝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身边几个懂电学知识的朋友时,他们用的差不多是同一个词:异想天开。贝尔没有泄气,他决定去找电学专家请教,以求证这种想法的可行性。他来到了华盛顿,向大物理学家约瑟夫·亨利请教。
亨利是美国电学界一位很杰出的人物,晚年曾担任美国史密森学会首任会长,还曾经与法拉第相互独立地发现了电磁感应现象。贝尔去拜望他时,他已经是73岁的高龄了。
听了贝尔的叙述后,亨利微微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那么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贝尔略显紧张地答道:“我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我不知道这个设想是否真的可行。也许我可以把自己的设想发表,让别的科学家去完成。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贝尔的本意就是来听取亨利的意见的,自然不放过这个向亨利当面求教的机会。
片刻之后,亨利回答说:“贝尔,你有这样一个伟大的设想,为什么要放过它呢?自己干吧!你一定能实现它。”
“可是,先生,我不懂电学,在制作方面会存在许多困难。”贝尔迟疑地回答道。
“掌握它!”这位大科学家不假思索地吐出了两个词,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这句话对贝尔影响很大。许多年后,贝尔在谈起自己的成功时说:“如果没有亨利的这两个单词,和他那种坚决而不容置疑的语气,我肯定是发明不了电话的。”
贝尔回到波士顿以后,果真专心致志地学起电学来。此后,不管是三九严寒,还是盛夏酷暑,贝尔的手中经常不离电学方面的书籍。由于悟性很好,加之以前搞聋哑实验接触过电磁器械,不久,贝尔在电学方面掌握的知识有了质的飞跃。语音学知识和电学知识是发明电话不可缺少的两大法宝,贝尔在语音学方面可以说是专家了,现在又掌握了电学知识,更是如虎添翼,两大法宝都不缺了。
1873年,贝尔辞去了波士顿语音学教授的职务,全身心地投入了电话研究。他找到了一位18岁的名叫沃特森的助手。这位年轻的电气技师对电学有一定的了解,更重要的是,他全力支持贝尔的实验,深信试验会取得成功。当时贝尔也年仅26岁,两个小伙子迈开了向神秘的科学领域进军的步伐。
贝尔和沃特森住的是波士顿近郊一间灰尘满地、拥挤闷热的小屋,实验室就是他们的卧房。他们长期足不出户,过的是枯燥乏味的生活。他们不知经历了多少不眠之夜,多少次躺在床上有了一点灵感后又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继续研究。两年过去了,他俩面对的却依然是失败。但老科学家亨利亲切而又坚决有力的话语始终萦绕在贝尔心头,使他从不言放弃。
古人云:贵在坚持!有一天,贝尔在实验室里,沃特森在隔着几个房间的另外一间屋子里。两间屋子相互听不到对方说话的声音。沃特森把受话器紧紧贴在耳边,贝尔在实验里进行调试。突然,沃特森的耳边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喊声:“沃特森先生快来呀!我需要你!”原来,贝尔操作机器的时候不小心把硫酸溅到了腿上,由于疼痛,他情不自禁地对着话筒大喊起来。这是人类通过电话机传送的第一句话!沃特森欣喜万分,急忙大喊起来:“贝尔,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冲出房门,紧紧拥抱在一起。历史掀开了新的一页!
此后,贝尔又致力于电话的改进和推广工作。
在21世纪的今天,电话已经进入了千家万户。请千万不要忘记为人类的发展作出过巨大贡献的贝尔。